魏良生更加崩溃,激动道:“是影响、影响!银矿山高皇帝远,看不见,管不及,可这里是县区,两侧还有住宅楼呢,打起来怎么办?被居民举报,咱们全都玩完,即使不死也得掉层皮!”
阿彪被他态度弄得烦躁,不快道:“田忠文都不怕,你怕什么?如果害怕赶紧走,今晚与你没半毛钱关系!”
最不愿意跟戴眼镜的文化人做事,瞻前顾后,太磨叽。
“我……我如果走的了,还至于站到现在?”魏良生也很生气,同样不喜欢与这些大老粗一起共事:“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已经出现,打起来一定会牵连到,能躲哪去?”
丁闯见隐隐有火药味儿。
及时道:“好了,不用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终归有办法,吕斌,你说今晚怎么办?拿个主意,我们都听你的!”
魏良生气的咬牙切齿,吕斌就是你的傀儡,让他拿主意?
赵山青和阿彪闻言,同时看过去,一脸严肃,他们还深信吕斌的身份,尤其是今晚魏良生的出现,更加深信不疑。
“我……”
病床上的吕斌也很崩溃,我受伤了,只想睡觉,清了清嗓子,一脸严肃道:“莫慌,我自有安排!”
赵山青和阿彪重重点头,满脸虔诚。
魏良生气的快要爆炸,险些忍不住要揭穿他,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这时。
丁闯电话忽然响起。
田忠文。
接起来打开外放,就听电话那头咆哮道:“小瘪犊子,别跑,之前爷爷怎么给你磕的头,怎么给我磕回来,十倍百倍的磕,再告诉赵山青、吕斌,爷爷二十分钟后要取他们的狗命,别跑!”
说完,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