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的,却并没看二人。
丁闯在皱眉道:“大叔,随便接话,不怕闪了舌头?更何况,我们是不是吹牛,与你有关系?”
其实在火车上接话的人并不在少数,只不过大家都是正常话题,说着说着就打成一片,刚才他说的话,明显带有异样成分。
陈南脸色也不快,却没开口。
中年放下报纸,转头看了看,轻笑道:“小伙子,脾气还挺冲,你的父母没告诉过你们,出门在外,没人惯着你们?老子就是听不进去你们坐在这吹牛,愿意吹,滚一边吹,别在这打扰老子看报纸,年纪轻轻,缺少毒打。”
“唰。”
陈南受不了他的态度,瞬间站起身,忘记这是火车,上面还有一层卧铺,头部撞的咣当一声,床板都被顶起来一些。
“哎呦。”
他顿时捂住头部,蜷缩在床上。
“怎么样?”
丁闯关切问道。
陈南疼的继续捂住头部,没回应。
“呵……”
中年冷笑一声,鄙夷道:“站起来干什么?还要揍我?来来来,你们两个一起上,动我一下试试?不敢就滚,最烦你们这种坐在火车上吹牛的傻叉,做卧铺还甩掉,真他妈恶心,赶紧滚!”
说完,又拿起报纸。
假如两人年纪大一些,他也不敢随便说话,偏偏是两个不大的青年,没必要惯着,他们根本不知道钱是怎么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