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剩下米勒和另外一人。
并且,只剩下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
“怎么玩?怎么玩?这他妈就是在欺负人!”这人无能咆哮:“左右看看,全他妈是彩弹,出都出不去,游戏开始到现在,我走的距离就是从初始点到掩体!”
米勒手里握着手枪,按照长度来算,不足丁闯的四分之一……
非常袖珍。
即使戴着头盔,也能清晰听到他咬牙声音,憋屈,前所未有的憋屈,暂且不提胜负欲,单从武器配备、他们选择进攻的方式而言。
就是在居高临下的碾压。
自己的战略、战术、个人实力,在他们面前全都作废。
这人又焦躁道:“米勒,就剩下咱们俩,必须得冲出去,不能在这里当缩头乌龟,一动不动是王八,必须冲!”
“先别急!”
米勒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又分析道:“我刚才注意到,左侧的纵向子弹是断断续续,也就是说,最左侧的人负责清洗,中间和最右侧只是守路不让我们跑,所以,我们还有机会,只要等待左侧的子弹再停,我们一起冲出去!”
这是他认真分析之后得出的结论。
说完,快步向最左侧走,躲在掩体后方,严阵以待,只要眼前纵向的彩弹停止,立刻冲出反击。
正在这时。
“嘭嘭。”
有东西打到两人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