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都发出惊呼声,已有官员开始惊惧后退。
殷嗣瞪大了眼,指着河道官怒目而视:“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维护?!还不快速派劳工到坝上来!把裂口给孤堵住!大坝缺一个口子,孤要你以死谢罪!”
河道官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目露绝望:“不可能,这几十年都没高过警戒线……怎么突然就……”
殷嗣没再管河道官,着下属们好好守住堤坝,然后自己在侍从们的簇拥下,急急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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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庆殿内,隆景帝听了萧沐的陈述,面色一沉。
“你说……百年难遇?”
萧沐颔首道:“如今已经连下了半个月的雨,一些地方怕是已经出现洪涝了。”
隆景帝点点头,“雨报上确有提及,不过是同往年一般,一些常常内涝的州县,照往年的法子处置便罢了。”
萧沐摇摇头,“前头几日看不出来,只是这雨势会越来越急,盛京在下游尚未察觉,上游恐怕已有洪灾,待到发现再做应对,只怕来不及。”
隆景帝做沉吟状,“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
萧沐疑惑望向皇帝,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个问题为什么要问他?
他一届剑修,只会看点天气又不会治水,都说术业有专攻,皇帝手下没有分管水务的官员吗?为什么不去问那些人?
他又不懂,若是说错了怎么办?
却见殷离给他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后,便接过话头:“父皇,地势较低的几处府县,应抓紧迁离百姓。”
“可如今正是农忙之时,仅仅因为一场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