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亭虽然没有回答他,但明显有些不安。笼在他道袍身下的尾巴不自觉地晃来晃去。
时轶看得分外心痒。他玩够了对方的头发,又伸出手去,一把抓住了那条在他面前乱动的尾巴。
都说妖的耳朵尾巴是摸不得的。果不其然,他刚一碰到那里,尾巴上的毛就全炸开了。
谢长亭终于愿意搭理他了,一把按住他手腕:“你干什么?”
时轶很无辜:“不干什么。”
“松手。”
“不要。”
“……”谢长亭简直拿这种牛皮糖一点办法都没有。
时轶的目光认真地在他身上打量:“谢长亭,你真的一点狐狸的样子都没有。”
谢长亭:“那我应当是什么样?”
时轶想了想。
“这样。”他说着,朝对方挤眉弄眼了起来。
大约是想抛出一个妩媚的眼神来。
不过不太成功,因为谢长亭面上的神情已经彻底凝固住了。
时轶大笑起来,松了手:“我不逗你玩了。”
他话音落下,书房的门却在此时被人敲响了。
过了一会,谢长亭才开口道:“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