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都不如眼前的这一道浓烈。
“是吗?”时轶短促地笑了一声,又自问自答道,“是了。”
谢长亭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许久,他收回视线,转身朝前走了一步。
衣角却在身后被抓住。
时轶抓着他衣角,用力到骨节都泛起白来。
“如若你从我面前,这样跨过去。”他低声道,“你我之间,就再难回头。”
谢长亭终于抬起眼来,看着他。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道。
时轶:“那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谢长亭一点头:“我自然是信你的。”
“今日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就是你。你明知道,那些人全都是幌子,他从头到尾想引来的,只有你一人。”
“……我知道。”
时轶深吸一口气:“谢长亭,别过去了。那具棺材里的尸首不是我师父。他死的时候,没有留下肉身。”
谢长亭:“我说了,我相信你。”
时轶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他凝视着那张秀丽的脸庞。那上面是他熟悉的坚定,不为任何人所动摇。
“诛玉曾救下人族性命,最后却遭人族背叛而死。”他道,“你明知人心本恶,还非要这般重蹈覆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