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轶根本不满意他这样的回答。他紧紧盯着谢长亭的眼睛:“他想要什么,你便总给他什么。”
到这时,谢长亭已经有点觉出不对了。
……这话又是从何而来?
要什么,便给什么?
难道还能是想要“活下去”,自己便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
谢长亭哑然。
“他用那般的眼神看着你,你却不将他眼珠子挖下来。你明知道他是怎么想你的。”时轶的语气听上去颇为吃味。
“……”
“谢长亭,你为何要对那么多人心软?你为何不能只对我一个人心软?”
“……”
对着他,谢长亭已经无力解释,自己那个不叫“心软”了。
因为仔细端详,会发现时轶此刻的模样与往常很不一样,眸色似乎比以往更深、更沉。
平日里,时轶虽然总是在笑,但大多都是些皮笑肉不笑的讥讽,情绪很少外露。然而此刻,他半点也不掩饰自己眼底的疯狂之色,一瞬不瞬地朝谢长亭看来。
“那我呢?”时轶轻声问。
谢长亭:“……?”
时轶又逼近一分:“那我想要什么,你也会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