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轶装聋作哑:“你的意思是我与她都血脉好,这都得归功于我母亲。”
“……”
与这种人掰扯不清楚。
谢长亭只得作罢。
将老太太送去睡下后,时轶并没有急着开始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先行等了一会。
没过多久,果然,便有人从他们来处的路上气喘吁吁地追过来了。
“你们两个,都给我站住!”那人便跑便叫道。
谢长亭:“这是谁?”
“知院的长子。”时轶道,“叫时南光,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
时南光从大堂追来院子里,跑了两步就跑得满头大汗,的确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时轶显然正等着他,因此也没有转身避开的动作。
他一面跑,一面又叫道:“时轶,你是不是对这里又动什么手脚了!为什么你站在这里,他们根本看不见,我刚刚叫他们,他们也都听不见?!”
时南光伸手指着头顶。
结界之上,白衣身影依旧在不停地来回晃动。这些上善门派来的修士,每一个都目不转睛地时刻注意着知院府中的动静。
然而其中没有一人,看见了他们要找的那两个人,如今正堂而皇之地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时轶等他停下来,气喘匀了,这才道:“是啊,不然呢?”
他这副轻描淡写地模样又令时南光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笑?你竟还笑得出来!时轶,你不过是见我们凡人无仙骨,奈何不了你,就为非作歹,欺人太甚!我告诉你,这世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们奈何不了你,有的是人能治你!到时候你对上这些上善门的仙长,你可就知道什么叫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