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亭像是根本没听见似的:“我师父无所不知、无所不能,你为何却不会?”
头上的狐耳心情不佳地朝一旁撇去。他禁不住在灵泉旁走来走去:“若是令他人看见了怎么办?我……”
“可以是可以。”
谢长亭脚步一下顿住。
时轶又笑了一下。
他说:“那你求我吧。”
谢长亭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或者再让我摸一下。”
“……”
谢长亭张了张口。
还没来得及挤出一个字来,一旁忽然传来“当啷”一声。
两人循声转头。
谢诛寰立在小院门口,手中捧着的药罐在地上摔成了数片。
而他此时的神情比药罐还要四分五裂。
谢长亭下意识朝头上挡去,却还是听到了惊天动地的一声:“——那是什么东西?!!”
见有人来了,时轶终于侧过头去,抚上那对尖尖的狐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