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顺从对方心意、做做样子:“你叫什么名字。”
时轶却仍是有些不满。
他盯着谢长亭,看了半天,也未回答,只是忽然从玉阶上站直了:“同我来。”
谢长亭很无奈,只好跟着他站起。那条绳索从他左碗上松落下去,只缠住他右手,另一端则攀上时轶左手五指,将两人不远不近地拴在了一处。
他刚一起身,冷冰冰的剑鞘便又抵上他咽喉:“你若是敢逃走,便不用想着能再活着离开此处了。”
谢长亭眨了眨眼,看着微微朝他俯身、比他几乎高了半个头的对方,心想,小时候怎么是个这般直来直去的性子。
于是开口道:“我不逃。”
时轶这才稍稍满意一些。
他牵起谢长亭,拾阶而上,向着玉阶尽头的大殿走去。
谢长亭问:“我们要去何处?”
“你认得我么?”时轶却说。
谢长亭一愣:“为何要这么问。”
时轶停下脚步。他歪过头来,目光似是不解:“那你为何要同我说‘我们’?”
谢长亭不动声色地想,罢了,果然还是不好对付的。
“但我不认得你。”时轶收回目光,“若是我认得你,你这么好看,我肯定会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