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若是与同伴一同前来,亦可以如我一般,说出只有彼此心知肚明的秘密。这样一来,二人即可以不向其他人暴露身份地结伴,保护己身安全,又能够降低自己是妖魔伪装的可能性。”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觉得有几分道理,便陆陆续续地有人开口:
“镶金的假镯子,几多钱?”
“二两牛肉不够吃!”
“纸元宝!”
谢长亭却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心下沉了几分。他的确与旁人一同前来,可时轶方才一通操作,弄走了叶霜与旋尘,眼下自己仅有一人,若是被错认作妖魔……
“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忽然间,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自他斜后方响起。
谢长亭本能地朝后看去,发现开口的是一位黄衣人。
“珠玉”是他母亲名讳,出处便是《容止》一文。可他心情谨微,单凭这么一句话,并不能确认对方便是谢诛寰。
见自己开口后没有动静,那人犹豫了一下,又道:“给我找了一门……生意?”
这说的应当是时轶了。没想到初见时那一句话还让他记忆犹新。
谢长亭便朝他传音:“舅舅,是你么?”
那人明显一愣,接着传过来的音中都带了几分怒气:“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啊,啊?舅什么舅?我警告你,离我们家怀嘉远些,少动什么歪心思!”
谢长亭:“……”
他险些被呛着,回道:“舅舅,我是怀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