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啊,你醒了。”那紫衣的老者笑眯眯道。
谢长亭谨慎地打量了四人一眼:“前辈是……?”
“吓着了吧?”另一位黄衣老者抚须笑道,“先说好,我们可没有趁你不注意偷溜进来啊。”
“我是老五,那紫衣服的是老三,黄衣服的是老二。”白衣老者一一介绍道,“还有那边那位,脸色很臭的,那是我们宗主。”
宗主?
无名境内的宗主,自然是无名宗的宗主。
这莫非便是时轶的师父?
至于其他几位,或许便是他口中的几位师叔。
老二道:“不必惊慌,我们并无恶意,只是碰巧过来看看而已。”
“是啊,小友。平日里我们都不往外跑的。时轶那臭小子,嘁,我们才不屑于看他一眼。”老三接话道,“今日你我相见,当属一段缘分。”
谢长亭一听到“缘”字,立时心生不妙。
果不其然,老二把白胡子绕在食指上打了个卷,接着便幽幽叹气道:“毕竟我们无名宗已经二十年没有新弟子了。”
谢长亭:“……”
二十年?
可他分明记得时轶的那位“关门弟子”时九,也不过八九岁的模样。
老五也道:“小友啊,说到此事,你意下如何?我、我看你与我们实在有缘,不如……就入我们无名宗来吧?”
老三热泪盈眶:“你能入我们宗门,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