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了石门、过来凑个热闹的悬济宗主:“……”
时轶此话一出,众人才觉出有哪里不对。
此番上善门向无名宗下战帖,无名宗……竟只来了时轶一人。
他这是要以一敌百么?
虽然这无名宗的确是无名小宗,或许连五个人都凑不齐……
赵识君也是随之一愣。但紧接着,他便上前两步,作势要拔剑:“好!那便由我一人对上你,省得你说我们上善门人多势众欺负人!”
“且慢。”
低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谢长亭向前迈了一步,挡在了赵识君面前。
“恳请师兄退后。”他背对着赵识君,开口道,“此番前来,师尊指名要我为他代剑。时轶,你的对手是我,莫要伤及他人。”
“长亭!”赵识君顿时道,“你有伤在身……”
“师兄。”谢长亭放轻了声音,“我曾听闻,时轶闭关前,刚突破至化神境。此番出关,还不知其修为几何。你一人去……危险。”
他师兄修为虽已至元婴后期,可若此言为真,除非时轶剑法奇差无比,他只身一人,虽不至于为其所伤,但也难免会落了下风。
赵识君闻言,脸色忽的一变。
他缓慢地抬起头来,一瞬之间,那番温文尔雅的气度已全然不见,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似是愤恨、不甘。可他的身形被谢长亭严严实实地挡着,无人能瞧见他此刻的神情。
谢长亭背对着他,亦全然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