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怀疑的目光又看向柳夫人。
“我知道!”陈知易早就不满他三叔冤枉他妈妈了,闻言立刻站出来道,“我有一次回家,看见三婶在偷看我妈的笔记本。”
“嗯?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柳夫人问他。
陈知易老实道:“今年暑假的时候,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她就走了。”
陈兴广冷笑道:“你这孩子可真能憋啊,刚才为什么不说?是不是在撒谎为你妈开脱?”
陈知易偏头没接话茬,他实在不想理他这个疯狗一样见谁都想咬一口的三叔。
陈老大搂住陈知易的肩膀,揉揉他的脑袋:“小易是我儿子,什么品性我最清楚不过,他可不是会撒谎的孩子。”
“让张芮过来,听她有什么解释。”主位上的陈老爷子就像衙门里高堂上坐着的包公,再次拍板下了决定。
“不用找了,是我做的。”
一个略显嘶哑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饭堂门口处站着一个身形瘦削的女人。
是张芮。
如果说柳夫人是一朵盛开在人间的芙蓉花,那么张芮就是凌寒独自开的腊梅。
张芮也很美,确给人冷冷的感觉,她穿着对比陈家其他人来说很朴素的衣着,长发用一根木簪子盘起,整个人显得清汤寡水,素面朝天。
与陈家这种处处彰显富贵的地方显得犹为格格不入。
然而景澄他们三个看到来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