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蹙眉道:“你一个人吗?”
即便景澄有毁天灭地的本领,面对那样一个邪恶的家伙,他心里仍是有些不安。
他们橙子那么单纯,敌人耍诈怎么办?
景澄无奈道:“他现在恐怕已是强弩之末,阵法的反噬之力可不是小打小闹,他既然杀了这么多人成就他的阵,就要接受那些被他杀害的人反噬给他的怨气。用你和傅乐经常说的话来讲,他的血和蓝都见底了,我过去就是收割人头的。”
他其实还有话没说,他除了听到外面警察的声音,还听到了一些其他的声音。
这会儿毕家村还了一群了不得的家伙。
那些人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是几个意思,抢人头吗?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些人应当是道家协会的人。
景澄对这个协会的观感很不好,这么些年来都没发现毕家村的怪异,现在的道士都是吃干饭的吗?
秦炎见他主意已定,也不好再劝,按照他的要求去通知节目组了。
春湘夫妇刚一进门,就感觉到一股迅猛的阴风从耳旁刮过。
“嘭——”地一声巨响。
小院的大门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合死。
春湘夫妇的心当即“咯噔”一声,埋下头,大气不敢喘。
两人一前一后抱着杨鸿因昏迷而沉重身体,跟在彭先生的身后往里走,熟料彭先生走了两步就停下来了。
夫妻俩顿住脚步,不明所以地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