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今淮甩下一句怒气冲冲的话,扭头就走。
张宝豆见状连忙跟上去,讨好地说:“……好的师叔,不过我还有一个程序没写完啊。”
张今淮头也不回地说:“去到那儿再写!”
直到两人离开会议室下楼后,会议室里的人才渐渐骚动起来。
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道士忍不住嘀咕:“他说的倒是轻松,我要是有他那本事,也用不着躲在后面啊。”
他同伴跟着他忿忿不平:“我敢说他与那妖物对上都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我们去了还不是送死么?”
“也不知如今这世道是怎么了,近几年来的妖物越来越猖狂了,咱们这种虾兵蟹将根本不顶事儿啊……又不是人人都有张今淮的水平。”
张今淮作为年轻一辈儿的道家领袖,天赋惊人,声名远播,明明和他们同龄,道法却让他们拍马不及。
这既让他们憧憬,又忍不住心生嫉妒。
“你们听听他刚才那口气,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一个长相阴柔的男人阴阳怪气地道,“一个副会长而已,大家看在张家的面子上推举他上台,可真论本事未必能赶得上我师父。”
哪个傻子说话这么没边没样?
众人闻声望去,看清说话的人的相貌后,面上都不约而同地露出厌恶之色。
“彭谦,你师父他修旁门左道下三滥的招数,还好意思跟张道友比较?”有人不屑道。
他们虽然嫉妒张今淮,可他们敢承认自己的确比不过人家,毕竟张道友的本事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彭谦闻言大怒:“我师门修习的是祖传的巫术,你不懂就不要瞎说!”
“你快拉倒吧,巫术本就是旁门左道,你师门修习的还是最下等的禁书《鲁班经》,想来你师门早年应是下九流的木匠出身,根本就不属于我正派道门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