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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正好切换到鳄鱼捕猎角马的画面,十分凶残血腥。

喝水迁徙的角马被鳄鱼一个突袭就掐断了生机,血的红色浸泡在河水里,似乎在诉说自然界的无情。

严漠咽下嘴里的食物,看向夏觉试图搭话。

“夏觉,你觉得鳄鱼怎么样?”

夏觉显然没料到严漠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他想严漠应该是想随便找个话题聊聊吧,避免尴尬。

于是顺着严漠的话和刚刚纪录片里播放的画面,夏觉答道:“有些血腥,不过也不能怪他们,毕竟是食肉动物,为了生存。”

“你不觉得鳄鱼把角马一瞬间拖下去的画面很酷吗?”

“充满了力量的美感。”严漠辩驳。

有吗……

夏觉狐疑地看了严漠一眼。

他猛然想起严漠的头像是一只穿着西装的简笔画鳄鱼。

严漠该不会……是喜欢鳄鱼吧。

那他这样说鳄鱼,的确会让严漠不大开心。

夏觉连忙改口:“没错没错,鳄鱼很酷,张大嘴一下把角牛拉下去,简直太炫了。”

夏觉的语气十分夸张,任谁来都觉得他是在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