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同点,是破军现在处于绝对的理智之中。
“大先生的身体正在康复。你看望与否,对他没有任何帮助。我只能以我这条生命向你发誓并保证,从大先生进入医院的那一刻起,谁胆敢再对他有半点不轨之心。我破军会让他滚到地狱里,死上十次,一百次,一万次。”
阴冷的眼神,坚定的语气。陈思懿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是无论如何见不到自己的父亲了。
“破军先生,请你记住,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陈思懿懊丧至极,流着眼泪,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爸爸,你又要去开会吗?
“爸爸,你这次出差要多久?”
“爸爸,妈妈她最近身体不舒服,你回来看看她,好不好?”
“爸爸,妈妈去世了,你为什么还不回来?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
“爸爸,为什么要把我送到外国读书?你要赶我走吗?”
“陈达先,我恨死你了!”
从重症监护室到医院门口的这条路上,陈思懿不断回忆着曾经的日子里,作为父亲的陈达先的在她生命里留下的痕迹。
但,她失望的发现,脑海中的每一丝回忆,都只是陈达先不断离去的背影,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没来得及和学校请假,便匆匆从福音联邦的神光大学中坐了最早的飞机回来,本来只是单纯的希望,在父亲在病危的时候能够陪在他的身边。
但是那个叫破军的保镖的阻拦,把她最卑微的希望也彻底的击碎。
明明几年没见,
明明是那么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