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苗雪萍说道,“之前那次交手,是我弄错了。
以为一公一母两头狰,看体型是公强母弱,所以我就先冲那母的下手。
结果公母是在一块儿的,我一旦冲母的下手,母的也不差能抵挡两下,而公的就凶性大发,背后那一下子太快了。
也幸亏是乐山在,这才把我给救下来了。
后来我们转念一想,有道理。
你看乐山跟我,那也是一公一母,乐山能一瞬间救下我来,那说明什么?
但凡是活物分出公母来,公往往在天性上,会保护母的。
一旦母的遭受袭击,公的战斗力会比平时更强。
而只要身边有公的在,母的就没斗志。
因为它知道公的会保护它,有天生的依赖感。
所以三天后的交手,乐山调整了策略,先对公的下手。
果然,一旦拿下了那头公的,母的就崩溃了,扭头就跑。
可是有追爷在,它跑得了吗?
乐山一箭就射死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女人微微颔首,随后站起身来,对坐着的苗雪萍深施一礼,“前辈,刚才是我冒犯了。
我知道您是苗雪萍,是苗光启先生的堂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