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出来,曹余生脸上挂笑:“吴天南教徒弟,手上的活儿抖出来多少不清楚,嘴上的事儿倒是教得不错,行吧,你试试。”
周令时闻言大喜过望,上前一步一拿起木箱上的背带。
结果这背带一入手,稍稍一发力,周令时整个人愣了一下。
还没说话,茅大海跑过来了:
“老大!放着我来!”
周令时一听这话,眉头一皱:“别闹,猎门谋主的箱子,也是你能碰的?”
“老大,你就让我沾回光吧。”茅大海摸着自己的光头,“老大,我跟了你十来年了,从来就没有过这么露脸的机会,你就当疼兄弟,把这事儿让给我。
我茅大海要是背过猎门谋主的箱子,这以后传出去,我算是混出来了。
以后我回乡祭祖,在祖宗面前说话腰杆子都能直起来!”
周令时面露难色,看了看曹余生:“谋主,您看这事儿……”
“谁背都一样。”曹余生摆了摆手。
“好咧!”茅大海大声应了一声,然后朝四周一一拱手,“诸位前辈高人,我茅大海今日替猎门谋主扛箱,诸位都是见证!”
说完这段话,茅大海双手拿住了木箱的背带,然后大喝一声:“起!”
木箱子晃悠了一下,没怎么动弹。
茅大海整个人就僵那儿了。
“为什么这个场景,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anne走到林朔身边,轻声说道。
林朔微微一笑,瞟了魏行山一眼:“谁说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