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立法局办公室里的维克兰心道。
不过这话他不可能讲出来。
他是收了柳家的钱来做说客的,不是来宣扬老大帝国有多么强大的。
“嗯,好吧,我承认你说的很对,日国那帮精虫上脑的家伙向来如此,应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维克兰顺着江凡的意思,骂了一嘴日国人,但很快话锋一转:“不过,江,一码归一码,如果你想替那位不幸的女士讨一个公道,我觉得完全没问题,甚至我还可以帮助你。
柳家那边,我可以帮你说服他们,让他们交出施暴者,让法院来审判他们,这样可以吗?
你想要替那位女士出气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如果是我的同胞遭受了这样的不幸,我也会这样的。
不过用你们华人的话来说,“冤有头债有主”,是这样说的对吧?施暴者只是柳氏电器旗下的高管人员,并非是柳氏子弟,完全用不着这样大动干戈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呢?
你们华人做生意,不是最讲究一个和气生财吗?
如果你同意的话,柳家可以召开新闻发布会,正式向那位女士道歉,同时给予一笔丰厚的赔偿金,足够那位女士下半辈子的生活。
或者,如果她不愿意继续生活在香城,我可以帮忙给她办理特别护照。
有了赔偿金,她可以移居到英伦,也可以移居到澳洲,总之,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我相信,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那才是对她而言最好的选择……”
江凡很耐心的听完了维克兰这番话。
“尊敬的议员先生,我必须要提醒一点的是,你的话,并不完全正确。”
电话另一端,维克兰眉头一皱,神情终究是露出了一缕不耐烦之意,不过他并未着急质问江凡,而是静静等待着江凡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