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青年走上前狞笑道:“饮醉酒讲大话,你知唔知我们都什么身份?铭少现在把你斩了,他都不用坐牢你信唔信?”
“信,我怎敢不信。”
江凡口吻平淡,冲着阿龙示意:“阿龙,既然铭少不愿意请客,那就把这支酒还给他们吧。”
阿龙轻轻点头,从江凡面前抓起那支还剩下大半瓶的轩尼诗xo,两步上前,走到那个刚刚说话的青年面前,抡手就砸了下去。
一时间,众人都愣住了,主要是谁都没想到江凡会这么‘败家子’!
那可是几万块钱一支的名酒啊,竟然用来砸人?
以至于当鲜红的酒液混杂着玻璃渣子,在那被砸破的额头伤口处哗啦啦流下时,醇正的酒香四溢,人们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惊恐震怒,而是吃惊和错愕。
唯有挨打的青年满脸痛苦的捂着额头哀嚎。
几秒钟后,其他同伴终于反应了过来,以那四个拿着匕首的马仔当先,四把明晃晃的刀子径直朝着阿龙捅去,可是阿龙比他们动作更快,脚下一勾,踢起一张椅子,便将四把匕首全都挡了下来。
一旁的小八同时从桌子上抓起了三个酒杯,分别砸向其中三个马仔的脑门,连着三声闷哼,几个家伙的脑袋都破了皮。
只剩下最后一个幸运儿,见自己的同伴照面就吃了亏,竟是一时间不敢再上前。
破天荒的怯场,令许兆铭感到怒不可遏:“饭桶!四个打两个被惊住,养你们有咩用!”
江凡淡淡笑道:“许二少,很多事不是靠人多就有用的。他们蠢,是他们没见识,我相信你应该还是有些脑子的。我听说你们许家跟中环警署关系很密切?可是中环警署那帮差佬被icac抓了,还没放出来吧?”
今天的事与中环警署有什么关系?
舞厅经理和其他旁观者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偏偏就是江凡话刚说完,许兆铭的脸色就骤变,并且第一时间叫停了那几个被骂后打算重新扑杀过去将功赎罪的马仔。
“看来铭少是听懂我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