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履历,就连他梁柏坤都得警惕万分的人物,偏偏自己那不成器的儿子却傻乎乎的上去招惹。
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确定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是今天才惹上江凡仔,没有隐瞒其他的事情?”盛怒之余的梁柏坤,还是不放心的多问了一句。
这些保镖安排给梁维泓都不是一天两天了,难保不会帮着梁维泓遮掩,说些好话。
表面看起来替老板掩饰一下是忠心,可如今那臭小子被人家扣在手里呢,这边事情不交代清楚,他冒冒失失的过去,哪怕是去赔礼道歉,搞不好也会适得其反。
站在梁柏坤面前的保镖连连摇头,拍着胸口保证没有隐瞒半句话。
梁柏坤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只是第一次碰上,那就意味着没结下大仇,事情谈开的余地还很大。
一旁的聂喜凤见自家丈夫这么谨慎,不由诧异道:“那个叫什么江凡的人背景很深吗?什么来头?”
“你闭嘴吧!”
梁柏坤直接打断了聂喜凤的话。
接连被凶了两三次,本来因为儿子在外面‘受欺负’心情就不好的聂喜凤当即炸毛,指着梁柏坤大骂:“你倒是有能耐,儿子在外面被人欺负成那样,你除了对我凶还能做什么?
有种的,你去把那个姓江的给杀了,把咱儿子毫发不少的带回来,我就伏你!”
“痴线女!”
梁柏坤懒得理她。
怪不得老话说‘头发长见识短’,这天天只知道打牌逛街的妇人,平时没有半点儿关心外面事情的念头,事到临头,两眼一抹黑,能顶什么用?
如今的香城,没听过江凡这个名字的人,尤其是需要随时掌握各界消息的上层精英,已经屈指可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