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内,水房、号码帮、和安乐、潮永义,四大帮会的龙头各自占据一方,身后除了白纸扇和双花红棍这样的顶级打手外,还各自都有三四名保镖侍立。
已经四十三岁的水房龙头陈生奇作为本次会晤的东道主,在舞厅台柱子花姐献唱一首作为开场仪式后,率先开口道:“今天把诸位请来,是为了什么,想必大家都是清楚的。”
话音刚落,号码帮的龙头水马冯立刻怪笑道:“都晓得啊,大老陈这是被鬼佬出手清扫和联胜的事情惊到了,哈哈哈……”
陈生奇脸色微冷,不过却没有发作。
陪在他身边的水房白纸扇阿大则是不阴不阳地说道:“我们家龙头有冇被惊到暂且不提,但我相信,号码帮肯定有人坐卧难安。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江凡仔在北城街被刺杀之前,曾有人去他的工厂捣乱,而捣乱的那些人,就是号码帮的草鞋。
也正是因为那些人去工厂捣鬼,江凡仔才会出现在北城街。
如今和联胜被连根拔起,有些人可小心别步了胜字号的后尘。”
“不劳大军师操心了,我们号码帮也不是胜字号那种可以随便拿捏小杂鱼。”水马冯淡淡地回了一句。
事实上,如果不是身份不对等,以他龙头的身份跟阿大吵起来有失身份的话,他早就拍桌子骂娘了。
对于水房这位白纸扇,水马冯早在十多年前就认识了。
不过那时候,水马冯是号码帮下面一个小揸数,而阿大连一个蓝灯笼都算不上。
当时,阿大想要混黑,想拜到他的门下。
可惜彼时的水马冯是个大老粗,面对留学回来的、仅有19岁、油头粉面的阿大,打心眼里瞧不上,认为这瘦胳膊细腿的,根本不是混黑的料。
至于阿大会讲英语,那又如何?
当年的社团之争,那可是要提着刀砍人的,火并起来时,必须要比谁都狠才行。
再加上阿大准备的利是也不够丰厚,所以水马冯就拒绝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