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不是觉得他不该死?”

傻柱点了点头,“我的本意是出去后好好的臊臊他,真没有咒他死的心,唉,你说他怎么就这么心急呢?”

何雨水叹气道:“怎么说呢,他这其实是自找的,贾大妈也中风留下了后遗症,但自那之后,人家不管怎么闹,从来没有真正发过怒,你看这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

傻柱叹气,“也是壹大爷这脾气太拧太好强了,第一此中风时,大夫让他住院非不住,当天晚上就和贾大妈打起来了,按说都那样了,就别在乎名声了,可他还一直争名夺利,唉,看不透啊……”

何雨水道:“不但如此,咱爸回来后,他不但不道歉,还写了一封举报信,想把咱爸抓起来,多亏赵主任不追究给按下了,你说他亏不亏?我看不亏。”

傻柱皱眉,不耐烦道:“行了行了,死者为大,都过去了,不提他了,这事我一时半会还真接受不了,对了,秦淮茹最近咋样?”

何雨水微微一笑:“你不问问飞彪娘俩?就光想着秦姐?”

“别拿你哥逗乐,我这不还没来得及问吗?飞彪最近咋样?”

“都挺好,说多了你又惦记,算了,我回去,你好好表现,等出狱后,飞彪都一岁多了,兴许会走路会叫爸爸了呢。”

傻柱嘿嘿一笑,“行,这是好事,没别的就到这吧,反正你的婚姻我当不了家,说多了你又该生气了。”

何雨水微微一笑,“以后每个月来看你一次,你啥时候接受陈治国了,我就带他一起来。”

“你要这样说的话,到我出狱的那天,你都别带他来!”

“切!跟谁乐意来一样!”

……

马上快到过年了,首都的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今年格外的冷,护城河的冰冻得能在上面骑自行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