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今天该喝的,今天喝了,以后就戒了。”
杨昭不明所以,问:“为什么今天是该喝的?”
当然是因为祁鹤楼太想和江晃结婚了,但他实在没办法给江晃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只能假借一杯庆功酒来尝喜酒的滋味。
青天白日的那杯庆功酒的酒劲儿一直延续到现在都还没有散去,江晃冲了个澡之后,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空调开得太大的原因,他准备去衣柜里拿件外套披上。
打开衣柜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怔住了,里面挂着两套崭新的西服,还有两套中式的大红喜服。
江晃好奇地把这几套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展开后放在床上,他根本就不知道祁鹤楼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个,那身红色的戏服上面还有金蚕丝秀上去的鸳鸯图案,华贵典雅。
江晃摩挲着丝线的纹路,没忍住嘀咕了一声:“明明是个这么糙的人,挑起东西来倒是细致。”
没一会儿江晃竟然鬼使神差地换上了那套红色的中式喜服,红色衬得他身上的皮肤特别白,江晃对着房间里的全身镜看了一眼,特别合身,简直就像量身打造的一样。
很快江晃就想通了,不是像,这身喜服肯定是祁鹤楼根据他的尺寸找人量身打造的,他们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他穿什么尺寸的衣服祁鹤楼怎么可能不知道?
江晃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婚服的袍摆,不禁感叹这一丝一线手制的做工,当真像是结婚了一样。
江晃的酒劲儿一上来,玩心也跟着上来了,他对着镜子笑道:“一拜天地。”
说着还双手拱在一起弯下腰拜了一拜,随后放声而笑,觉得自己也忒幼稚了,自己一个人玩儿什么结婚的游戏,跟小孩儿过家家一样。
他继续在翻祁鹤楼的房间里翻箱倒柜,在抽屉里找到一盒红色的印泥,他拿着印泥看了好半天,用手指沾着在自己嘴上抹了一圈儿,跟涂了胭脂似的。
他又去照镜子,看到自己大红的嘴巴一下就笑出了声,指着镜子里的人,道:“你又不是新娘子,捣鼓胭脂做什么?”
玩够之后江晃又躺在床上睡着了,杨昭把祁鹤楼送回别墅之后,看着他安全进去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