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棠成哼笑了一声,道:“我跟你二哥说话关你什么事儿?你还打抱不平了是吧。”
王四儿在台上夸夸其谈了半天,好一会儿才说了结束语,“咱们能有今日的成就,祁总也有大功劳,下面让祁总能跟大家讲两句。”
江晃坐在底下有一句每一句地跟余筝言聊天,祁鹤楼拿到话筒之后,熟练地拍了拍,以一贯说话的方式把什么投资商,前来的嘉宾都谢了一遍。
余棠成试了试桌上的果酒,喝起来着还挺不错,随后他抬头往祁鹤楼那边看了一眼,看着一年轻小伙儿,讲起话来比王四儿还老成,都是一副打官腔的模样。
余棠成凑到王四儿旁边,道:“他怎么说起话来跟你一个调调,你两是不是窜词儿了?”
“瞎说,”王四儿一本正经道:“这么严肃的场合怎么能出这种纰漏?”
祁鹤楼眼神穿过场上的所有人,最后落在江晃的身上,道:“最后,我要感谢一个人,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我的庆功酒,无条件有他的一半。”
说完祁鹤楼从服务员端着的牌子拿过一杯酒一口饮尽,江晃看着他喝酒的样子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搞什么?白酒说干就干了。
余棠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道:“江老板,看不出来你这儿子还是热血那一挂的,这么烈的酒说干就干了。”
江晃当然听得出余棠成的意思,他这是在拐着弯儿地说祁鹤楼喝酒的方式太傻逼。
江晃应付地笑了笑,道:“他平时不这么喝,今天庆功宴高兴才这样的。”
“看着确实是高兴。”都高兴过头了。
祁鹤楼从台上下来之后,端着一杯酒径直走到江晃边上坐下,江晃只觉得自己身上哪儿哪儿哪儿都是烫的,这种时候他不应该去应付客户才对吗?怎么偏偏来这儿了?
祁鹤楼把酒递给江晃,道:“我的庆功酒,喝吗?”
江晃刚拿过酒杯,一抬眼就和坐在对面的余棠成对视上了,看着余棠成戏谑的笑容,他说不上来为什么有点儿心虚。
江晃仰头就喝完了玻璃杯里的酒,和祁鹤楼一样地傻逼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