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你妈,闭嘴吧求求你。”洗掉祁鹤楼身上的泡沫之后,江晃拿了条浴巾准备把他裹上,但他看到了祁鹤楼背上拿到异常突兀的狭长疤痕。
祁鹤楼转过头去看江晃,疑惑道:“怎么了吗?”
江晃抬手去摸祁鹤楼的疤,从肩胛骨摸到腰窝的位置,道:“你身上的疤,还痛不痛?”
“早就不痛了,都结痂好久了,”祁鹤楼不想让他看,自己拿过浴巾披在身上,随后抱着江晃,道:“你不说我都忘了自己背上还有疤了,你别盯着看,丑死了。”
江晃问:“你那疤是怎么弄的?”
“就磕了一下,别在意这些了。”祁鹤楼推着江晃往房间走,几乎是一挨到他整个人就蜷缩起了身体,浑身上下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样。
江晃侧过身,把被子往祁鹤楼那边递了些,祁鹤楼像一只乖巧的狗狗一样缩在江晃身边,一下一下地轻轻挠着江晃的手指。
江晃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指,凑过去用额头抵住他的脑袋,道:“怎么了?今天这么多小动作。”
祁鹤楼想起了白天苟全打给他的那通电话,说了什么结婚生孩子的事情,祁鹤楼是不在意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事情,但他不确定江晃是怎么想的。
本来江晃也和其他男人一样,本该可以娶个女人回家,一辈子过得比谁都舒坦,是自己带他走了歪路。
见他不说话,江晃手心握住他的后脑勺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问:“今天喝这么多酒,是心里有不高兴的事儿还是真的高兴过头了?”
“我要是说两个都有你信吗?”
“你说说看,怎么两个都有法?”
“江晃,”祁鹤楼问:“你之前跟我说想去过正常人的日子,找一个正常的伴侣,是因为想要孩子对吗?”
“……”
江晃压根儿就没想过什么结婚生孩子的事情,就他这条件,哪个女的也不敢放心把自己嫁给他,当时在山上,是因为他太想早点摆脱掉祁鹤楼了,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范围,他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