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悬月被吓了一条,往祁鹤楼旁边儿靠紧了一些,道:“祁哥,他是谁啊?”
祁鹤楼:“一个臭傻逼,属癞蛤蟆的。”
祁胜看到滕悬月之后,一个劲地上前拽住她的胳膊,笑道:“老五,这是你给我找回来的儿媳妇吧,长得真好,像你妈。”
祁鹤楼一把将滕悬月拽到自己身后来,抬手就给了祁胜一耳光,骂道:“你活够了皮痒痒是吧?老子一次二次懒得搭理你,就当我没脾气,变软柿子好捏了是吧?”
李兴一出门就看到这情况,大吼大叫道:“不得了了,儿子打爹了。”
祁鹤楼皱紧了眉头,总有些老鼠一样让人厌烦的东西,躲都躲不掉,像苍蝇似的,不管扑腾翅膀飞在哪儿都恶心人。
“祁哥,我们快走吧,我害怕。”滕悬月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此时一双腿都被吓得软乎乎的了。
“嗯。”
还不等祁鹤楼走两步,李兴就开始使坏了,立马把自己儿子叫过来去拦着祁鹤楼不让他走。
郭洋人高马大的,却比祁鹤楼矮了些,他看着祁鹤楼哼笑了一声,嘲讽道:“可以啊,还学会带女生回家过夜了,你干爹知道了能放过你吗?”
“过你妈逼。”祁鹤楼不耐烦地推开他,道:“你嘴巴这么贱对你有什么好处吗?除了恶心人什么也不会。”
郭洋咽不下这口气,抬脚就朝祁鹤楼身上踹,道:“你不就仗着有江晃给你撑腰吗,现在他人不在,我到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祁鹤楼很快就和郭洋扭打在一起,道:“妈的,你们一家都他妈有病吧,老子都想方设法地离你们远远的了,你们为什么非要找我麻烦。”
很快郭洋就落了下风,李兴见自己儿子被祁鹤楼摁着打,拿起空啤酒就朝祁鹤楼的脑袋砸过去。
啤酒瓶的碎片落了一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很快祁鹤楼的脑袋就出血了,大颗大颗的血珠子顺着他的额发往下掉落,有些还滑进了眼睛里面,但是祁鹤楼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一双眼睛阴冷地盯着李兴和一旁的祁胜。
李兴被他那个眼神看得心头一颤,郭洋见状还想把他摁到地上继续打,祁鹤楼攥紧了拳头,一抬手就砸到郭洋的眼眶上,似乎是觉得不够,他一连砸了好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