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把手缩回来,轻手轻脚地拿过毛衣套在身上,祁鹤楼也跟着醒了,挠了挠后脑勺,傻笑道:“嗨!”
“……”江晃挑起眉梢看了一眼他,这人睡一觉变傻了还是怎么回事儿,江晃拿了一件毛衣扔给他,道:“别嗨了,赶紧把衣服穿上。”
江晃拉开了房间的窗帘,外面在下雨,水珠汇聚在一起从窗户上滑落下来,滴滴滴滴不连续的雨打梧桐声传来。
烟瘾上来是真让人不大好受,江晃在抽屉里找了一支烟来抽,舒坦地叹了口气,随即往身后的沙发上一坐,俨然一副旧时大老爷的做派。
祁鹤楼连内裤都没穿,光着脚站起来走向江晃,江晃皱起眉头,道:“把裤子穿上。”
祁鹤楼不听他的,抬腿跨坐在江晃腿上,整个人趴在江晃身上,道:“我太喜欢你了江晃。”
还好屋子里开了暖气,要不然就祁鹤楼这么作死的玩法儿,在这大冬天的不感冒才怪。
江晃掸了掸烟灰,把烟含到嘴里,双手抱着祁鹤楼的腰,道:“差不多得了啊,大早上就遛鸟,害不害臊?”
“不害臊。”
祁鹤楼的东西硬邦邦的,他知道他干爹骨子里是个正经人,跟他说话好好商量他绝对不愿意,这种时候只能采取迂回战的策略。
他又开始了从滕悬月那儿学来的,委屈巴巴的撒娇那一套,装娇软的精髓被他拿捏得恰到好处,比如此时,他脑袋软乎乎地凑到江晃肩膀上,还故意把温热的鼻息洒在江晃脖颈的皮肤上。
他放软了声音,道:“干爹,我难受,你再给我摸一下,好不好?”
江晃的脖子被他蹭得痒痒的,本来他心里就稀罕他这个儿子,再加上祁鹤楼这么一撒娇,他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嘿,你还爬我头上来了是吧?”江晃把烟头掐灭,道:“赶紧起来,别腻歪。”
祁鹤楼丝毫没有要起身的趋势,继续磨人,道:“干爹,江晃,我真的很难受。”
“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