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悬月吃到一块辣椒多的肉,立马就捂住胸口咳起来了,她这一咳把陈望的魂儿都吓飞了,迅速拿来一瓶甜牛奶,把吸管插好了递给她,道:“你先憋一口气,再喝点儿牛奶。”
陈望都做到这个分儿上了,滕悬月都还是看不出来他是什么心思,因为这些事情以前祁鹤楼也会为她做,她就习惯性的以为这是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方式。
看到陈望那个木头脑袋,祁鹤楼摇了摇头,为他那不开窍的哥们儿操碎了心。
这天晚上本来三个人是顺路回家的,但是祁鹤楼实在不愿意看他两蹩脚的恋爱戏码,找了个借口让他两单独走。
滕悬月一出来就把手缩进了棉衣里面,脸巴被冻得通红,道:“这个天气也太冷了。”
陈望搓了搓掌心,搓热了之后,下意识地就贴到滕悬月的脸颊上,道:“这样就不冷了。”陈望这动作还真是无心的,他家里那些小侄子一到冬天就叫冷,每次他都是这么诓人的。
饶是滕悬月再怎么没心没肺,也觉得这样的动作有些过于亲昵了,她尴尬地笑了笑,迅速别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道:“走吧,回家洗个澡就不冷啦。”
陈望这才缩回来还停在半空的手,道:“嗯,洗完澡睡觉是最舒服的。”
等祁鹤楼回到家都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他轻手轻脚地拿钥匙开门回家,生怕把江老爷子给吵醒了,好在今天小白听话也睡得早,没有像以前一样这个点儿缠着他瞎吵吵。
等他洗漱完就回了房间,还没来得及开灯,就有个男声冷冷地开口道:“还知道回来啊?”
祁鹤楼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个点儿他干爹居然还没睡,他嬉皮笑脸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江晃:“我倒要看看你平时有多野,这么晚才回家?”
祁鹤楼脱掉鞋子钻进被窝,抱紧江晃亲了又亲,道:“今天小白还挺乖,居然不吵了。”
江晃嫌他道:“别腻歪了,它乖是因为老子费了大力气把它诓睡的,今天干什么去了?”
“跟陈望打游戏。”
“什么游戏瘾这么大?当老子好忽悠是不是?老实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