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楼:“喝冰水容易肚子痛。”
“你脑子有病啊?我又不是来月事儿了,痛什么痛?”江晃把被子放到茶几上,道:“你要是不会做事儿就别添乱,去逗小白玩儿。”
这么重要的节骨眼,祁鹤楼哪里有心思去逗什么狗啊,他立马狗腿地坐到江晃旁边,给他按摩肩膀,道:“你试也考完了,过两天我们去约会吧。”
江晃的神经立马就紧张起来了,生怕被他爷爷听到这话,好在他爷爷这会儿没在家。
“约什么会?”
“去喝酒,去露营。”
江晃笑了一声,道:“一杯就倒的量,你能喝什么酒?”
祁鹤楼:“那次是第一次喝酒,没掌握好方法。”
“那得把关然也叫上,要不然他能一直在我耳边念叨。”
“行吧。”
录取通知书来的那天,祁鹤楼比江晃本人还要兴奋,他干爹考上了钱川那边的大学,还是个重点学校。
当晚江晃的父母也打了电话过来问他的高考成绩,江晃站在阳台,和他们打了很久的电话。
祁鹤楼一直在旁边看着江晃打电话,他内心里的喜悦不比江晃少半点儿,看着江晃一如往常不着调的笑脸,他就觉得心头一阵接一阵的发酥发痒。
本来祁鹤楼以为这样的喜悦可以一直持续,但是很快他就变得消沉了,考了大学就意味着要去省外,他们就会好几月见不着面。
好几个月啊,这可怎么办啊?
江晃收拾行李那天,祁鹤楼既为他感到开心又感觉无比失落,他被这两股相矛盾的心情反复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