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民德脚没踩稳,险些就要摔倒,人老了要是摔一下那可不得了,祁鹤楼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紧张道:“你怎么样了爷?”
江民德摆了摆手,道:“我没事儿鹤楼。”
李兴在一旁说:“江老爷子,现在老五的亲爹来了,也用不着你们来养他了,以后你们也别联系了吧。”
“我操你妈。”祁鹤楼拽着李兴的衣领子,啪啪地就扇了她两巴掌,道:“老子要住哪儿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你是哪根葱敢来管老子家里人的事儿。”
祁胜连忙把他拉开,道:“我才是你的家里人,你老子,你怎么还兴帮着外人说话?”
祁鹤楼被他两恶心坏了,走过把自行车的铁锁链解开,二话不说就往祁胜身上打,吼道:“你他妈的,实在闲疯了就自个儿买副棺材钻进去,谁也别来恶心谁,你要再敢说你是我老子这种话,老子就打得你入土。”
祁胜也不是吃素的,身子骨劲儿大的很,对着祁鹤楼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祁鹤楼讨不到好。
“你身上流着老子的血,再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老子就替天行道。”
郭洋一出门就看到了自家老妈脸上的五掌印,心急道:“妈,谁打你了?”
李兴恶狠狠道:“还不是祁鹤楼,你一定要帮妈出这口气。”
郭洋气急了,也上去跟着祁胜一起对付祁鹤楼,江民德把祁鹤楼拉到自己身后来,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祁胜:“老不死的,你多管什么闲事儿?我教训我儿子要你管啊?”
“什么你儿子?”江民德道:“这孩子给我们家磕头到时候,是户口本儿也迁过来了的,早就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祁胜:“想都不要想,他是我的种,怎么可能跟我没关系,就冲着他姓祁这一点,我就一辈子都是他老子。”
祁鹤楼的太阳穴突突在跳,他倒也没多怕这阵仗,但他觉得恶心,为自己有这么个亲爹感到恶心,更为自己流着和他一样的血觉得恶心。
祁胜骂道:“你赶紧给老子把奖学金交出来,要不然老子天天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