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鹤楼被他一本正经的表情给逗笑了,道:“不是我说,就你这样畏手畏脚的,追她够你累的,你不跟她说,就她那个棉花捏的脑袋想破了都想不到你对她有意思。”
“你小声点儿。”
“隔得远,她又听不到。”
“那你的意思,我得跟她说我喜欢她的事儿吗?”
“对啊,你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陈望忐忑了很久,一直说不出口,吃够烤肉之后,他们几个一起躺在草坪上看星星,祁鹤楼故意让滕悬月躺在中间,给他那个不开窍的哥们儿营造机会。
只可惜他那个哥们儿是个木头脑袋,白瞎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妈喜欢的姑娘在跟前,他那双眼睛就只看得到天上那点儿稀碎的星星和残缺一半的月亮。
祁鹤楼偏头看着他们两个,觉得他两跟两块木头似的没劲,但是毕竟是他两的事情,祁鹤楼也不好多说什么。
于是祁鹤楼就把头偏回来,重新盯着天上的星星月亮,他在想,此刻要是江晃躺在他旁边就好了。
要是江晃在的话,他可以想方设法的和他打闹,然后故意假借打闹的机会和江晃产生肢体接触,完了再把态度放软撒个娇说两句软话,环住他干爹的腰,他干爹也绝不会推开他。
祁鹤楼就是拿捏住了他干爹听不得软话这个德行,才老是去缠着他又抱又摸的。
想得深了,他的老二此时精神抖擞,但他懒得去管,硬着就硬着吧,他盯着天空,继续自己失控的想法。
他脑子里甚至还浮现出来一个非常不正派的计划,等回去之后,他非得装可怜说两句软到心坎儿的话,哄骗他干爹帮他撸一把,这么一想他居然笑出了声。
滕悬月嫌弃地推了他一把,道:“你着魔了?跟你说半天话你也不理,就在一旁傻笑。”
回过神来祁鹤楼才偏头去看他们,只见他两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祁鹤楼想敛起笑容,问题是怎么也收不住他那副见笑,他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