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晃继续挑过年要备的东西,道:“估计就是这么想的,他心眼儿多得很。”
关然:“知道他心眼儿多你还什么都给他买,你有毛病吧。”
“心眼儿再多还不是个小孩儿,我就不信他能把屋顶给我掀了。”
关然摇了摇头,觉得江晃就是闲出来的,道:“你爸妈今年回来吗?”
江晃平常语气道:“我妈会回来,我爸就不一定了。”
关然手搭在江晃的肩膀上,道:“要不你直接上我这儿过年呗。”
江晃哼笑了一声,道:“说什么鬼话呢?我要是去你家过年,我爷爷和我儿子怎么办?”
买好东西回去之后,江晃腾不出去开门,只能用脚去踹,是江民德过来开的门,道:“你这么大动静做什么?鹤楼还在睡觉,把人吵醒了怎么搞?”
江晃提着一大包东西放在桌上,气都还没有喘舒坦,道:“这个点儿睡什么觉?”
江民德坐在炉子边看电视,道:“估计是做作业做困了吧。”
江晃觉得不对劲,平时祁鹤楼就没有在下午的时候睡过觉,他去房间看了一眼,只见祁鹤楼满头汗水躺在床上,头发紧贴在他额头的皮肤上。
江晃伸手去摸他的额头,特别烫,他吓了一跳,赶忙找了一只退烧冲剂泡好。
泡好了之后问题又来了,祁鹤楼这会儿睡得这么死,怎么喝药呢?
江晃拍了拍他的脸,一点动静都没有,根本就叫不醒人。
江晃深吸了口气,索性直接喝了一口药,捏住他的鼻子,强行把药灌进他嘴里。
江民德在一旁来回地走动,道:“要不带鹤楼去医院看看吧。”
“再等等看,一会儿还不退烧的话就去医院。”江晃拿了条热毛巾给他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