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章遥犹豫了一下,大概在做心理斗争,他没动,等着章遥自己过来。
果然,这次他小心翼翼靠近,没再莽撞,但视死如归。
贴上来,依旧是试探,先是轻轻舔了一下。
柔软的舌尖湿漉漉碰了一下,让人口干舌燥。
他回忆着傅延拙的动作,怕傅延拙又像刚才一样对自己,可是试探之后傅延拙没有动作,等他的下文。
很奇怪,傅延拙凶的时候他无所适从觉得过分,傅延拙不动了,他又觉得探寻不到出口。
他又试探了一下,两片薄情的嘴唇一动不动,好像他怎么试探都不会张开,就等着他窘迫。他像是被拒绝了,又或者被注视。傅延拙戏弄他。
傅延拙看着章遥的动作。干净的呼吸扑簌落在唇上,没有烟味儿了,章遥干干净净,但是那点勇气在因为他的不接受退却,舌尖探查逐渐退缩,不知道是不敢还是怎么了。
章遥慢慢退回去,傅延拙呼吸猛地沉重。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停滞不前里,傅延拙终于无法忍耐,掐着少年细窄的一节腰将人提到跟自己等高,章遥跪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捉着后脑勺吻到了深处。
小猫轻轻呜咽了一声,来不及注意傅延拙眼里乍现的火光。
又是很凶的一个吻。
比他喝醉的那天还要凶。
此前章遥从未觉得他们之间在体型了力气上有悬殊,更没想过自己在傅延拙跟前会没有反抗的能力。
傅延拙说:“记住了吗?”
什么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