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淼听着男人的话,单手勾住对方脖子,“赵禾砚,我们——哗吧。”
“阿淼,你……”
赵禾砚担心习淼的心理状况,不敢有所为。
但习淼的行为却很出格。
赵禾砚愣住,眼神惊愕看着怀里的青年。
习淼抿着唇,经过刚才这么一哭,眼神湿润润的,声音又刻意压软,“好不好?”
靠!
赵禾砚咬牙,这谁能忍得了,二话不说就是吻住那张嘴唇。
这一次的习淼也很主动,这让赵禾砚想把习淼——哗晕这才罢休。
习淼被——哗晕过去后,顾及到明天还要干活,赵禾砚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不情不愿地放开,贴心做好清理工作。
给人套上衣服后,看着熟睡的人儿,他虔诚地吻了一下青年的额头,把人搂到自己的怀里,这才闭眼。
经过多次的经历,每次完事后,赵禾砚都会用习淼给的药膏擦拭。
第二天醒来后,除了腰间有些酸痛外,习淼倒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经过一晚上的调解。
习淼整个人没有昨晚那么脆弱,他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赵禾砚。”
“嗯?怎么了。”赵禾砚在习淼动的时候就已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