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淼被龙砚这么直白的盯着，脸上露出一些不自然，突然问了一句，“你知道顾州砚吗？”

“顾州砚是谁？”龙砚听到习淼这么问，脸上露出疑惑。

“没事。”习淼垂眸，看来不是了。

龙砚觉察到习淼的不对劲，捉住习淼的手，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

“你干嘛。”

“宝宝，顾州砚是谁？”龙砚死死揪着这个问题。

习淼有预感如果说出来，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他选择了转移话题，“龙砚你怎么可能是江知砚。”

“我怎么不是，末世、丧尸、基地，以及我们所发生的那些情事我都还记得。”想起那些情事，龙砚的眼神渐渐变得晦暗不明，用奸视的目光看着习淼。

习淼被对方这么看着，一阵激灵，最后语气颇无奈说，“关于那段记忆我已经没有了。”

“没关系，我带你回忆。”龙砚倒也不在意，说着荤话。

习淼无语，“你正经一点。”

“怎么不正经了？难道还不可以‘贴贴’吗？”龙砚理直气壮。

“我们什么关系？”

“爱人关系。”

“我问的是这辈子。”

龙砚语气也认真下来，“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龙砚的唯一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