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以为祁鸣这样只是一个意外。
可不知道祁鸣是怎么了,不仅没有讨厌他,晚上还故意把他的席子收了。
他去拿的时候,祁鸣还用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威胁他。
“不准拿,你敢拿下次我就把它扔了。”
祁鸣的足比他身上还要白,冰凉的触感像是要把他的体温融化。
他回头时把足给握住,只觉得自己黝黑的皮肤在玷污对方,只觉得浑身燥热,羞红着松开了手。
怎么会有alha比oga还要白?偏偏长得又带着攻击性,像带刺的玫瑰。
“那我应该睡哪?”程实问的时候有些迷糊。
“你想睡哪就睡哪。”
话毕,程实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忍着胸口那兴奋的劲儿,浑身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小心试探道:“真的吗?”
“随便你。”
祁鸣被他看的口干舌燥,心脏也砰砰地跳,突然有些没了底气。
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后会被程实当成零食吃掉。
那眼神……太过骇人。
而程实想,或许祁鸣也有一点喜欢自己。
祁鸣扔出一点甜头,他的理智便被抛到脑后,眼巴巴地跟在对方身后,但又不敢逾越,生怕那仅剩的甜头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