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凌梓和他说自己过的很不好,这些年心里一直都有他。
他便一直等,等着凌梓分手再顺理成章和对方在一起。
毕竟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想法,不是吗?
他刻意冷落温鹿,用着截然不同的态度,甚至发晴期都只是偶尔回去。
温鹿经常痛的浑身打滚,脸色煞白,紧咬着唇让自己不那么痛苦,常常咬出血了自己都不知道。
oga浑身汗涔涔地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那温和的信息素变成了伤害他身体的利器,像是凶猛的野兽要从身体里的囚笼冲出,肆意地撕咬与撞击。
对于一个曾被标记过的oga来说,没有伴侣的信息素安抚,抑制剂的作用也微乎其微。
温鹿每次都会躲进孟诩地房间,钻进他的衣柜与床铺,像是筑巢一般把alha用过的东西堆砌起来,这样才能勉强抵御住野兽的攻击。
这些时候的oga总是会叫着孟诩的名字。
他不是没给alha打过电话,但电话里传来是孟诩与另一个oga交合的呻吟声。
这些事情孟诩并不知道,只觉得不管他做了什么,在oga眼里,他永远都是好的。
那些不好的地方都像是被对方刻意抹去了。
再次见到温鹿时,他看见过那张煞白的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意,然后问他“哥,你回来了。我好开心。”语气虚弱无力,都有些听不清。
直到后来和凌梓在一起,他在床上也忍不住想起这头傻乎乎的小鹿。
甚至在凌梓提出要和他一起住时,他想的也是暂时把oga安排到其他地方,时不时去看看。
可oga却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