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子坐火箭都没这么快。
正踌躇间,霍维伊的手掌落到顾重年冰冷的小腹上,轻柔地打着圈抚摸,像是唯恐惊扰到还没成型的胎儿,动作极轻。
顾重年闭了闭眼,干脆直接了当地说,“他是你的。”
霍维伊手一顿,表情平静,“是吗?太好了。”
没有顾重年想象中的惊讶震撼,也没欣喜若狂,或者接连发出问号,逼问顾重年到底怎么回事。
反应太过于平淡,让顾重年越发不安。
压根就没信吧?
想到这里,顾重年莫名生气,毕竟折腾了他许久的小崽子,全是眼前这个大崽子造的孽。
彪悍地翻身,往霍维伊身上一坐,顾重年死死揪住霍维伊的衣领,恶狠狠地说,“你不信是不是?敷衍谁呢你?”
“小心针头,宝贝!别弄伤手!”霍维伊被这孕夫狂妄凶悍的行为吓得冷汗直冒,手忙脚乱地帮顾重年整理针头和输液软管。
顾重年凶神恶煞的模样,仿佛是强迫民女的恶霸,一旦民女敢说一个不字,雨点一样的拳头就会刷刷落下去。
眼圈因委屈而泛红,顾重年声嘶力竭地问,“你到底信不信?”
“信,绝对信!不信我遭雷劈!”霍维伊指天发誓,真诚万分。
顾重年紧蹙的眉头缓缓放平,但还没回到水平线上,又皱了回去。
他被霍维伊小心翼翼地扶回去躺着,口中飙脏话,“你信个屁!你肯定没信!你骗大傻子是不是?”
霍维伊立即表忠心:“年年说的话,我为什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