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他还说了一句:照顾好自己。
听着门开门闭的声音,殷鉴水既松了一口气,同时心里又有些空落落的。
他并没有要赶晋昭微走的意思,但……不赶他走似乎有些不合适,可是真当晋昭微自己“识相”的走了,他却莫名觉得有些许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晋昭微躺在自己那张好几天没睡人的床上,感受着那冰凉的被窝,也是好一阵长吁短叹。
他先是遗憾自己不能再抱着殷鉴水睡觉,然后又是庆幸,庆幸自己在殷鉴水最需要人的时候是在的,并且帮上了忙。
不过这件事情也让他有了些担心,他不怕自己不能和殷鉴水同床共枕,却怕他半夜有点什么事情,却无人帮衬照料,这就让他有些发愁了。
晋昭微思索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当天晚上,他就拖了张新买的草席,抱着自己的被褥来到了殷鉴水的屋子,开始打地铺。
殷鉴水坐在床上,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晋昭微在自己屋子里打地铺。
“你这是在做什么?”
“打地铺啊。”
“我知道你在打地铺,但你为何要来到我屋子里打地铺?”
“不来你屋子里打地铺,去别的地方打地铺,这种事情对我来说多多少少有点离谱了。”
“不是,那你来我屋子里打地铺就不离谱吗?”殷鉴水无法理解。
“怎么会离谱呢?我来你屋子里打地铺,可是很有意义的。”
“什么意义?”殷鉴水皱着眉头问。
“照顾你啊!”晋昭微说的一脸理所当然,然后拍拍手,看着他铺好的地铺,开心的道一声:“成了!”
“照顾我?”殷鉴水无奈的叹气,“你还是回你房里睡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