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就是那天我带你看的那位大夫的夫人,为人热情大方又豪爽。”晋昭微悄悄的凑近殷鉴水,然后小声为他介绍。
原来是这样,殷鉴水了然于胸,然后对那李夫人微微行礼道:“李夫人您好,对于李大夫的救命之恩,晚辈无以为报,改日定当带着锦旗去登门道谢。”
“哎呀!你看你这说的哪里的话呀,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家老李应当做的事情,而且你昨天也只是怀孕了体虚,又受了劳累才会突然晕厥,算不得是危及生命的大病,我家老李充其量也就是给你诊个病开个方子,哪有你说的救命之恩那么夸张,快别那么说了。”李夫人将手中的手绢一抖,嘴上是这么说的,可脸上却带着享受的笑意,显然是十分喜欢殷鉴水这番说辞的。
“可是李大夫救了晚辈和孩子的命,这却是不容置疑的。”
“瞧你这话说的,那么生疏干嘛啊。”李夫人的珍贵中夹杂了许多的笑意,然后又问道:“对了,你们两个在这布庄门口站着干什么?为什么不进去啊?”
“哦,是这样的,李夫人——”
晋昭微刚刚开口便被李夫人给打断了。
“那么客气干嘛呀?昨天不是说了吗?叫我李婶儿就行,咱们街里街坊的别给叫生疏了。”
晋昭微一脸恍然大悟,陪笑着说:“哦哦,对,李婶儿李婶儿,瞧我这记性。”
“哎,这才对嘛。”李婶笑眯眯的转头对殷鉴水说:“你和你家那口子一样,叫我李婶就行。”
“呃。”
“你家那口子”这句话彻底把也殷鉴水给噎住了,不过他也知道,就他和晋昭微的关系,以及他此刻的身体状态,若说他们不是夫夫关系,那便有些说不过去了。于是他也只能妥协地叫了一句李婶,然后得到了李婶和蔼可亲的笑容。
“这才对嘛,那么生分干嘛呀?对了,你们俩还没说站在这布庄门口到底要干嘛呢?”
“是这样……”晋昭微率先开口,十分麻溜的将殷鉴水的顾虑全部说给了李婶听。
李婶听完之后,竟是直接拉着殷鉴水往布庄里走,只听他边走边说:“哎呀,这哪叫事儿啊,你不会做衣服,你李婶我会呀,这绣花可比做衣服难多了,连那个你都能学会,这做衣服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吗?”
“走走走,李婶带你去挑布去,你李婶我呀,和这布庄的庄主,可是有着多年的交情呢,回头让她给你打个折扣,这小年轻在外头打拼也不容易,更何况你现在还怀着孩子,你们这初来乍到的,正是用钱的时候,能省则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