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止血不留瘀,化瘀不伤正’的三七?”椒聊反问。
听见这话,柳风的眼里仿佛燃起了希望的光芒,连忙道:“对对对,就是那个,从我老师那一代关于三七的外貌描述就已经失传了,我想知道你认不认识这位药的生药长什么样子。”
“这个我认识,能认得出来它,我可以帮您找找它。”
“我真的是太开心了!”柳风一下子就握住了椒聊,迫切问道:“那天花粉,地骨皮,还有附子呢?你知道吗?”
椒聊点点头,老实的回答道:“天花粉就是瓜蒌的根,地骨皮是枸杞的根皮,附子其实就是乌头主根外的那些子根加工的,这些药物的都是和其他的药物同出于一种植物,只是药用的部位不同,所以才会有不同的功效,就好比麻黄和麻黄根,一个发汗,一个止汗,分明同出一物却功效截然不同。”
看着柳风越来越炽热的眼神,椒聊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他真的好怕眼前这位直接给他掳走了,去当个大夫,唉,祸从口出啊,这习惯性的话多该治治了。
“我越来越觉得你更适合跟着我学医,去做个大夫了。”柳风那非常满意的眼神,让飓都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那就更别提椒聊了。
“那个,其实只是您问的,都是我恰好知道的罢了,我也就会那么点儿东西了,真看病我是真不行。”
“没事,凡事都得有个适应的过程,我当初学习这个的时候也是什么都不懂,那么都不会,比起你来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我这样的到现在不也是成为一名合格的大夫了吗?”柳风在极力劝椒聊改走学医,不会?不会可以学啊,慢慢来,会成功的,他就是个例子。
听见这话,椒聊都快绝望了,把求救的目光递给飓,快救命啊,我就不能当一个会做件衣服,懂一点点医学知识点的多功能幼师吗?幸亏这里没有那些研究心理学的疯子,他高中可是把同学买的心理咨询师课程给蹭着听完了啊,还把那个三分钟热度的家伙把题都做了,好歹也是个具备不少超前心理学结论的人,这万一……
嘶——不想了不想了,太可怕了。
飓接受到椒聊的求救信号后,想了想才开口,“叔,其实阿娇不去学是有苦衷的,您看,他这边刚把幼崽园弄好,收了那么多小兽人,小亚种,还有小雌性,总不好撂下去跟着您改学医吧。”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椒聊眼睛一亮,好想得到了救赎,感激的向飓投一个眼神。
“阿爸,我觉得阿娇还是适合带孩子不合适做大夫的,他要是想做大夫,一早就找上门来了,也不至于现在小雨生病了,他才把他会的医术拿出来给这孩子治病。”
荞荞蹭到柳风身上,眨巴着大眼睛,撒娇道:“阿爸,我还想让小椒哥帮着教教我和山子的孩子呢。”
怀里这个和亲生的,嗯,亲自生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