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哥定睛一看,“哟!这字写的不错,让我猜猜,是不是泰泰写的?”
“爹爹你怎么知道!”泰泰一脸惊喜。
衡哥低低的笑了声,“爹爹当然知道了,泰泰可是我们家里的小宝贝儿呢。”
闻此泰泰咯咯的笑了起来,感染的一家人也都笑了起来。
晚饭后,泰泰在一旁的小床睡的酣然,而另一张大床上的重英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旁边的兽人被他翻的也毫无睡意,无奈道:“你怎么了?”
“哎呀,我睡不着嘛。”
“睡不着?”衡哥挑眉,眼里滑过一丝精光。
“嗯,太兴奋了,睡不着。”
“既然你睡不着,那我们就做点别的吧。”衡哥一把把人揽到怀里,笑道。
“啊?不用不用,我睡得着,睡得着。”重英想逃,却晚了。
窗外虫鸣不休,露水在草叶上汇聚成滴,然后悄然滑落。
另外三家也为自家的幼崽学会了字而开心,但她们的屋子则是宁静而安详。
第二天,椒聊起了个大早,飓在觉察到他起床后也睁开眼,奇怪问道:“阿娇你那么早做什么?”
椒聊笑着揉了把飓毛茸茸的脑袋,他昨天晚上偶然发现家里居然有些没有脱壳的小麦,早上喝了那么久的翠米粥,他想把小麦磨成粉摊成煎饼卷着青菜和烤肉吃,再配上一碗熬的稍稀的,清爽翠米粥,想来应该很不错。
这里的通常会在兽人小的时候把翠米磨成粉,放点同样磨成糊糊的肉给小兽人煮吃食,所以他昨天发现了应该完好无损的小石磨,不出意外应该是给小时候的飓做糊糊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