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怎么脸红了？”

孟乔的手开始在严穆身上乱摸, 结果被男人握住, 低声斥责：“别乱动。”

唔。

好吧。

“所以, 哪里不一样？”

“穿的衣服不一样。”严穆声音很小，语气中还有一种不确定的。刚才他看见的‘孟乔’穿着一件低胸镂空的红色连衣裙，裙子开衩到了大腿，露出如牛奶般雪白的肌肤。他目光根本从那个画面移不开，好像有人摁着他的头逼迫他看这个和画面。

“然后呢？”孟乔问。

她显然一点都不介意这件事，毕竟是她把严穆当成诱饵抛出去的。

严穆抬抬手，手上出现一道划痕，“然后我划破了手掌，有些眩晕，但人已经没了。”

“你这让我想起来故事里吸食男人精气的女鬼。”孟乔吹了吹严穆的手掌，“是lisa吗？”

“应该是，我在幻境消失的时候闻到了香水味。”严穆说。

他又沉思了一会儿，把孟乔从自己的怀抱中放出来。在路灯下，他手指抚弄着她的眉眼，但眼眸中并不是含情脉脉，反而像是科学家在衡量化学试剂。

“做什么？”

“变了。”

“什么变了？”

“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