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迅速弥漫着绝望。

“妈的，杀了人还不过瘾，非要让大家一起垫背！这不是傻逼吗！”张叔骂道。

孟乔环视一眼。

“别着急，有办法。”

办法是真的有。

“镜子还有多的，不要担心这点。”孟乔如是说，“继续吧，找到鬼魂就可以。”

孟乔这么说，仍然有几人放心不下，嚷嚷着让孟乔把镜子都拿出来数一数。孟乔冷漠的扫了一眼，那人就不说话了。不过得到了孟乔的肯定，众人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也终于放下来。

严穆从邻居家回来。

孟乔埋怨，“你不在的时候死了两个人。”

“嗯，听到了。”严穆说，“死去的那个学生是今天早上发现马哥尸体的朋友，马哥头上戴的帽子不是自己的，是他的，和他的衣服是配套的。”

死无对证，他并不知道大学生和马哥死亡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不过他也不想管这些。严穆拿来了几张寻人启事，这寻人启事不是大楼的，而是周围住户的。寻人启事的照片上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像是港片里的海报明星。

从黑白印刷的色度来看，这几名女子皮肤白皙，头发应该不是纯黑色，怀疑是深棕或者是棕红，头发烫卷，和你发现的那顶假发差不多。

“她扒人皮？”孟乔问，“这不是画皮吗？”

难道是这屋子的女主人寻找类似于情侣合影中女人模样的路人，然后再进行杀害？

这不就是一个连环杀人狂吗？

“我顺便去物业查询了这家的水表和电表，水表与正常生活用水的差距比较大。这厕所瓷砖的缝隙里还有血飞溅的痕迹。应该女主人杀死了这些失踪女性。”严穆说。

他走进客厅，端详了两秒，敲了敲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