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孟乔脑子有些疼。

“我听见了水声，但我并不知道在哪里。哪里会有水，厕所、发廊？”

“三层。”

严穆听见过滴答滴答水管漏水的声音。

然而，三楼住户太多了，挨家挨户搜寻要浪费不少时间。众人先找到了男女厕所，并没有任何发现。

白程曦说，“把火警打开，人都跑出来不就得了。”

“怎么，你有多少杀多少？”孟乔看他。

白程曦刚想说什么，就听见孟乔说，“人菜瘾还大。”

他的眼睛亮了亮，曲解了她的意思，“你是在关心我吗？”

严穆说，“怕你死了不好和你哥交代。”

孟乔摸着冰冷的墙壁，滴答滴答的水声又重新回荡在耳畔。这楼里怨鬼众多，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如果她是道士，应该会先做一遍超度，然后就像医生治病一样将比较顽固的地方特殊处理。而他很有可能就设在了“特殊处理”上。

严穆也想到了这一点，早在昨天晚上的时候他已经观察过了整个楼层的布局，包括从房间长度和裸露在外的水管分布基本可以判断那些房间是使用公共厕所，而哪些有自己单独的浴室。他指了指孟乔右边，“最里面这几间屋子应该都是两室一厅，格局和四人归西的那个屋子差不多，存在浴室。”

“这声音确实很像浴缸上方的水龙头滴水。”孟乔说。

叶婕走到孟乔身旁，“走吧，大家一起，这样对付起来还比较容易。”她甩了甩湖蓝色的头发，笑嘻嘻地说，“你是我姐的朋友，你救过我姐的命，所以我也要多关注你一下！”

第一次，在危险面前有人走到了孟乔和严穆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