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穆失笑:“她能听得见?”
“不知道,如果水是媒介的话,她可以吧。希望她可以听进去。”孟乔耸耸肩,“如果非要死人的话,我不介意死的是先动手的人。”
毕竟孟乔并不是善茬。从前她小说里的女主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虽然在现实生活中她怂了些,但也不允许对方骑在自己脖子上。
严穆觉得幸好孟乔的天赋与格斗没有什么关联,要是她是姗姗那放火的天赋,估计刚才这里已经是焦土一片了,他还是得拉着点姑娘的。
四人兜兜转转返回了河公家,虽然河公并不在,但是敞开的院子里已经摆放了红色轿子、五个纸人、还有一箱箱的嫁妆。有些村民从家里看着两笼子公鸡过来,毕恭毕敬的摆在了墙角。
纸人粉红色的脸和黑白分明的眼睛把姗姗吓了一跳,她结巴的问道:“这、这不是咱们后院仓库里的那些?那、那……”她想到什么,突然捂住了眼睛,“姐!咱们的房间!咱们的房间不会是……!”
“啊,你猜对了。”孟乔笑眯眯的揉着姗姗的脑袋。
“啊——!”
姗姗崩溃了!
他们住了一夜的房间是河神新娘出嫁前最后一夜的房间,所以布置成了女子的闺房!从河公在村子里的地位来看,这件事情应该都是他经手的,而且不止一次了,至少村民们都很熟练。
孟乔说,“其实我觉得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很多答案应该显而易见了。”
严穆看着她,“嗯,估计明天就能串起来。”
四人回屋,准备梳理一下线索。
另一边,白富美被关在了不知何处的小房间内,她双手被麻绳捆着动弹不得,院子里还坐着两个青年。中年男带着几个人去找河公商量新娘和明天河神娶亲的细节问题,提前嘱咐两个青年,不要动手动脚,万一白富美自尽的话,所有人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青年,一个寸头,一个黄毛,坐在院子里三言两语的闲扯淡。
寸头男叼着烟,痞笑道:“我说,我还没尝过白富美是什么滋味呢?平日里她们高高在上看不上我们这种□□丝,怎么,这不还落到我们手里了。”
黄毛怒说:“你他妈的别动什么歪脑筋!到时候出了事儿,咱们谁都回不去!怎么,河神还用你的二手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