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秋说:“也许有人会把这个习俗当作死亡的寄托,生命是流动的,死亡投胎,生生不息。”
夏零紧紧搂着谷秋的手臂,他眼眸亮了亮,微笑的在男友嘴角落下了清淡的一吻:“我不希望是流动的,我想要永远爱你。这副躯壳和这颗心脏的爱你。”
“啧啧啧。”
两人脚下传来八卦看戏的调侃声。
孟乔的衣服在墙壁后露出来一个角,她蹲在地上摆弄着两根白色蜡烛。严穆在她身后一脸无可奈何的宠溺样子,“别玩了,起来了,白蜡烛没什么好玩的。”
“刚才它还是亮的呢,如果我玩灭了会发生什么吗?”孟乔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严穆。
严穆失笑,“别惹祸。”
夏零捂着嘴笑:“孟乔啊,你刚才还调侃我肉麻,我觉得你和严穆更腻歪,啧啧啧。”
孟乔站起来,双手插兜看着夏零:“白色蜡烛,红色喜蜡。”
夏零:“啊……你说啥?”
谷秋笑:“她说你该吃饭了,我们走。”
孟乔发现谷秋只有在面对夏零的时候才会面带笑意,而其他时总是冷冰冰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好靠近。不过,严穆也是这样的人,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严穆觉得这个男人禁欲又优雅,不像现在,侵略性和占有性很强。
她瞥了眼男人,严穆眼眸低垂,淡淡的说了一句:“诅咒。”
白色蜡烛,在这种风俗下,葬礼专用。
有人在诅咒村长的女儿。
诅咒她生一个死胎。